南淮甜酒

月球重度中。爱发电:月读命绘梨衣

破茧(一)

 我是真的不记得三途蛊要怎么爆发了!大概是有bug吧.......算是兴趣产物把我最喜欢的罗陵时期的温蝶写出来,看官们看得开心就好

 巫族的天大抵是没有晴昼的,又也许只是她对于那个遥远只存于模糊记忆中的故乡定格在了那日灰蒙无日的天空之中,朦胧飘散的细雨,源源不断的鲜血,温热犹存的尸骸,还有那个孤傲决然的身影。

  ......

  “哥哥,不要出去啦,被长老们知道的话肯定又要骂你的。”娇小的女孩拽着身侧比她大些的男孩的衣袖,一脸担忧。

  男孩则是信心地拍了拍胸口道:“没事啦,只是去抓蝴蝶的,肯定不会被发现的。凤蝶,你就等着吧。”

  冽风涛轻车熟路地翻过栅栏追寻着那只逃亡的蝴蝶而去,却未曾料想仅仅是这一念之差,他却失去了另一只更加重要的蝴蝶。

  凤蝶从未出过巫族,大多时候是与族里的孩子一起玩耍,但是似乎那些孩子都有意疏离她,年幼的女孩没有什么心机,但也时常因此而闷闷不乐。

  她的父母很疼爱她,但是他们的眼神总是带着一股让她奇怪的感觉,悲伤却又热切。

  像是年时看着一件即将献给神明的祭品。

  站在树荫下等待兄长归来的少女揪着裙摆,突然察觉似乎有什么目光望向自己,然而下意识抬眼微楞,蓝衣羽扇的青年便映入眼帘,他看到女孩在看他,并未尴尬甚报以温柔一笑。

  那个人不是巫族的人,凤蝶想。巫族很少有外人进入,大概是族长的客人吧。

  这样的想法在半柱香的时间内烟消云散,远远地能听到便可从族长屋内传来的叹息,然后便是爆发开来的凛冽剑意,有灵之剑肆虐地散开吞噬每处,从老至小,无一例外。

  是恐惧或是其他控制了少女的脚步,凤蝶就那样愣在原地看着那白衣青年屠杀自己的族民,甚至父母血亲,他们惊恐而溃散,却无一能避开那青年的剑,他嘴角依然噙笑,眼神却冰冷得让人如坠深渊。

  而少女不知为何并不心痛甚至麻木,只是站在那里,却连一片树叶都未曾飘落伤她分毫。

  终了时分,只有族长一人立于血泊之中,他身侧躺着的是他的妻子他的儿子,但是他的表情依然平静,只道:“神蛊温皇,我不会把三途蛊交给你。”

  神蛊温皇?凤蝶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看着最终的结果。

  白衣青年摇了摇头,声音温润而懒撒,道:“错了错了,”继而转音是冷酷而低沉:“是,秋水浮萍任飘渺。”

  一剑穿心,毫不留情。

  任飘渺拂去腕上血渍,从遍地尸骸,血河尸山中走向凤蝶,白衣换蓝,羽扇纶巾,他俯下身向着女孩伸出了手——

  “走吧,我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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